謝文的個性

    互聯網“老兵”謝文主持今天的會議。

    謝的口才沒得說，更突出的是他的個性。

    04年10月在天倫王朝舉辦的商業網站100強大會，算是自己真正進入互聯網圈兒里的開始。那天給自己印象較深的就是郭凡生，李國慶和當年在和訊的謝文。

    當謝文43天的雅虎中國總經理結束時，其成了媒體的焦點。在那期間的各種報道中，對其性格有了簡單了解。

    “聊30秒，就能給對方一個歸類”這句話我印象較深，可見謝文對自己的自信到了何種程度。

    在會上，謝文的個性也凸顯出來。鼎輝的李煌，IDG的陳洪武在發言中均被謝文打斷并說明自己反之的觀點。

    謝文在雅虎中國的策略得到了楊致遠的認可，可內部好似“不得人心”，被雅虎中國的那些人精一樣的職業經理人“策反”，并最終黯然離去?？磥碇x文并不足夠“圓滑”。

    李彥宏在沒“發跡”前，別人對百度的種種“指點”總是“微笑面對”“點頭稱是”。換上謝文，一定截然相反。

    從中公網到聯眾，和訊與雅虎中國。我認為謝文更適合做一位互聯網資深專家，來做互聯網教育。因為他的思想總能引起別人的思考,這正是教師需要去做的一件事情。但他做商業,感覺確是有點牽強,第一,理論和實際相差頗遠,第二,為人過于自信導致管理的思路不容易被人接受,第三,表面理性,但內心強烈的感性色彩難以實現平衡.可能以上三點,謝文本人也無法意識到,這是做教師的不需要意識到的事情,因為他們教的是學生,但互聯網不是,無論是同事,還是用戶,他們不是孩子,不是什么都需要聽教誨,更多的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感化身邊的每一個人.

    話說回來，謝文作為對中國互聯網具有影響力的人前輩之一，是值得尊敬的。

以下是資深互聯網理論與實戰專家謝文演講實錄：

謝文：下面由我為大家演講，今天的主題其實主要是VC，就是投資者和機構職業投資者，跟大家交換想法，普及一些基本知識。把我安排在這，給我安排的題目我覺得我講的不合適，我也接受過投資，我也投過資，但是我本身不是職業投資者，所以我換個角度講，我跟你們是一樣的，我們做網站要想做投資，就要說出自己理論上的價值，或者實際上的價值，或者從實際到理論上的價值，價值越高投資者就有可能感興趣，所以我定了一個題目叫怎么做有價值的網站，我講一個大概的想法，里面是不是自相矛盾我不知道，但是都是我真實的想法。

剛才有的提問當中已經問到了這個問題，做個有價值的網站，怎么有價值？價值從哪兒來？價值是你的桌椅板凳？是你的電腦？是你的人？是你的服務平臺？你的商業模式是什么？我把它分了一下，大致上我認為大概有這樣四種價值，剛才華登國際的李總說是創新，所以第一個特征就是互聯網，高科技的新興產業，我覺得首先一個網站的價值來自創新，后面我會講創新價值來自哪兒。創新價值是我個人偏好上最喜歡討論，也最容易理解的，比如說你的想法，你的技術，你的平臺，讓我前所未見，聞所未聞，給我很大的想象空間，并且是獨創的，我覺得這個網站再往下說還能說。第二個價值是整合價值，整合價值是什么意思？其實我也未必哪樣東西都是原創，我原來說中國互聯網至少在技術、產業、應用、用戶成熟度方面我們是遠遠落后于美國的，我們處在下游，處在下游你很難出現讓你耳目一新，革命性的東西。中國有兩三樣東西并不是我們原創但是做大的，比如說游戲，比如說無線，比如說B2B，但是大部分我們沒有這個能力。但是我們也會看到一些新的，他把兩個、三個，原來不搭介，被別人分成不同模式組合在一起，創造了一個新的火力，比如說騰訊是體現整合價值最高的。第三個價值是規模價值，一件東西你在一個村里做，一個縣里做，剛才提問題其實也提到了，你做到了本市、本縣最大，這有這樣的，但是VC未必會跟你談。但是你要做到全國，或者一個大部分為核心，輻射全國，即使你的模式是別人已經有的，是你抄的，或者你不是第一個，你可能十個做，但是你單單把規模做大本身也具有很大的價值。第四個當然叫運營價值，如果其他都沒有，或者都很平均，但是你做的就是比別人成本低，效益高，規范、透明、成長率很高，朝氣蓬勃，他單一拿出來很難叫一個好公司，但是他如果在其他方面有好的地方，我相信有眼力的投資者會很看重。

我們下面分別說一下創新價值我認為有這么五種。首先概念上的創新，第二是模式，第三是機構，第四是功能，第五是體驗。概念創新，也就是在互聯網這個大平臺上，在這個虛擬世界當中有一件事情別人沒做過，或者別人做過做的不好，被公認是死路一條，到了你手里，你用某一種思路，某一種想象把它提升了，或者把它革命了，這種概念創新是最有價值的?；ヂ摼W到現在為止，不管是美國領先還是中國領先的，都是在他們那個市場上創新的，美國創新當然是全世界創新，中國創新指的是在中國本地，但是你們可以數一數，新浪是把網絡媒體這個概念首先做，并且把它豐滿堅持住，現在大概承認不承認，網絡媒體這一度基本上新浪是工業標準，行業標準，比如說搜索，搜索是85年就有了，但是Google99年徹底創新了，但是就是那一個它產生了革命性的變化。這是在搜索就我知道商業搜索出現14年之后，這個商業模式才出來，也是偉大的革命，其他的還有不同的，比如說像即時通訊，再早一點包括Email，包括BBS，其實中國小一點的概念創新是有的，比如說像網站聯盟，這是中國本土化非常有特色的概念創新，本身都帶有價值。同一個概念下有不同的模式，比如說游戲，群免費，會有制收費再從收費變成白玩，增值服務收費，積分可以買，可以交換，這些都是一種模式，其實都是網絡游戲，它是可以有很多模式來做的。廣告到現在的競價排名，到投放，它實在已經不再是原始的概念了。

結構創新，機構創新這個概念我就是2.0，大家都做資訊，大家都做商務，大家都做交往，Web2.0應該說還在革命當中，但是最終它把整個現有互聯網模式，服務模式徹底改變，因為他的核心是從信息導向，信息導向，由人到這花錢選購，變成以人為中心發散出去，這個結構做了特別的變化。去年我跟馬云辯論，我說你淘寶是最大的2.0，他一開始認為是我貶低他，但是后來想想是我在吹捧他，不收費算是革命嗎？你說C2C怎么退化成50%B2C，真正的革命是2.0，你做一個平臺，買家賣家都是網上用戶的個人行為，我就是一個理論上租柜臺的，維持秩序的，這是一種結構上最大的改變。還有功能創新，比較小一點，但是也很重要。剛才李總舉了個例子新浪，我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是很不習慣，因為美國你不管點多少頁，網上儲存一頁，翻就在下面的框里翻，到新浪里每打開一頁就開一頁，同時造成比較懶比較笨的人返回返回是很麻煩，但是經常順手一關瀏覽器關了，這些東西都可以歸納為功能創新。體驗創新有很多，我們過去和一些同事琢磨了很多，一個理財服務的，一個無線服務，你自然弄一下讓用戶感到親切、好用，可信，從力度上講這五個不是并列的，但是大家可以結合自己的業務自己考量考量，自己歸歸位。我整個加起來比如說概念創新占百分之多少比例，模式上有沒有創新，要是你這五樣都不占，你就說我爸是當地公安局局長，所以我要開一個戶口網，這種事就不用談了，這種事跟互聯網無關，這個只能散是一個便利條件，本身不帶來什么，因為它不可復制，不可擴張。

整合價值。其實對我們大部分創業者，特別是比較年輕沒有太多的閱歷、經驗，我覺得創新價值是有相當的難度，整合價值是可以琢磨的。你可以把很多原來公認是不相干的事情重新打包整理，比較著名的例子，這是我很得意，現在在發生，一個社區突然有了一個可以做交易的功能或者平臺整合到這里面，這時候你再說MySpace是一個平臺，易貝整合過來，一種是說我的用戶可以用易貝的平臺交易，一種是你把平臺給我，我用MySpace交易，這是非常有意思的工作。我估計有人在嘗試和正在創始著無線和互聯網平臺的整合，比如說李總剛才談到百度MP3，一個以查詢咨詢為使命的公司，突然提供咨詢服務，都是整合的概念，整合可以說是垂直整合，就是上下游，我知道的例子比較典型就是中國汽車網，他因為背靠著魯冠球，他靠著這個網做汽車配件，汽車服務等等，豎著跨行做。你可能一開始提供養豬的資訊，后來你把豬飼料，豬看病，豬加工上上下下串起來，這是一個很好的整合路子。平衡整合就稍微難一點，小柯其實自己在嘗試做這個事情，我們原來也在做，命名看著不太搭介，或者兩個邏輯，利益關系也不一樣，我們找到雙方可以接受的然后整合起來。其實你說這個網站聯盟是什么？典型的平行整合，我一個人就一萬個TB沒廣告，拉廣告成本太高沒必要了，但是有一個把TB匯集起來集體做廣告，這是比較好的思路。模式正式，模式正式現在看起來百度有點像，革命前夜的樣子，他的貼吧，他的2.0那一條，有沒有可能跟搜索結合起來產生巨大的新型商業模式，這里面有很多可以想像得東西。結構整合，結構整合我本身做的比較多，不算很成功但是在嘗試。下一個挑戰比如說騰訊在做結構整合，他也可以不整合，他是一個組織IM，當出一個門戶，長出一個網絡游戲，但是結構上整合不夠。

我看網上商丁磊準備在網易上整合一下用IM整合亂七八糟的服務，這里面也會產生很多的增值。用戶整合，這是最簡單的，其實也很難。我們看到有一些網站開一個新服務就得重新注冊一次，在一個功能下的服務者到下一個功能就找不到，在一個貌似一體的網站下，用戶被分割分裂了很多，把他有機的整合好可以產生很多新的效應。

規模價值。拋開前面不說，肯定剛才李總說過，對VC來說你的市場理論價值十億以上他是不投的，這就是價值。你做一個生意，只為一村一縣一市一省服務，其實是糟蹋了互聯網的平臺，因為互聯網的平臺是跨越地域的，時間、空間在互聯網上是不存在的。你的市場規模一定要清楚理論市場規模，規模越大越好，當然他要跟別的相匹配，他本身是一種價值，你從事的這個行當他到底應該能做大。用戶規模，用戶和市場不穩定完全相等，比如說最典型的Web2.0，猛的一看你用情色，用娛樂，用家常里短弄了幾百萬價值在訪問，但是幾百萬以后價值就出來了。沒有市場我們也可以創造出市場，經濟學上有一派就是說這個話，市場沒有，市場都是人們創出來的。這是另外一個思路，所以實在找不著市場話，你們把用戶規模大規模的上去也會很好。產品服務的規模，你辛辛苦苦做了個東西，就賣一樣，還是同時賣十樣？一個羊身上扒三個羊皮哪個好？一定是品質最好的好。這三個是相關，但是是相互獨立的。

運營價值。假定上面你都有，有人可能會編好多故事，說到底你其他價值的體現要通過運營價值來體?；ヂ摼W界這十幾年下來，從在座各位這種角色出發的人總是有個十萬八萬的，一個人有點小心得，有個小平臺，但是真正成功的就百十來家，其中很大的問題不在于你定位和創新，很大程度上就我個人的經歷來看，我覺得很大程度上在公司運營價值是負的，他把你其他的價值給抵消了，一個公司有沒有好的規則，剛才有個人說我做網站我不成立公司，我一個人行不行？我說不行，資本是同法人打交道的，不會同個人打交道?，F在大家可能還說我網站還不行，我以后再說，我拿到錢再說，拿到錢我再講游戲規則，不是的，拿到錢你只會放大你的弱點，你不會脫胎換骨。戰略，戰略是資源分配的規則，你到底用多少人？把錢放在哪兒？那個優先，合起來的戰略，到底做什么。我遇到過很多，我猜在座也有很多，容易把事情想的非常具體，這個也沒有好責怪的，解決了一個問題再解決下一個問題，誤打誤撞，這樣的公司很難成功。一般的公司要管三年，三年一個周期，這個戰略要體現出你綜合的潛力，也表明你的眼光，也在某種意義上體現了你的執行能力。

從剛才很零碎的提問當中我感覺大家要學會比較抽象的?，F在有了互聯網，資訊沒有那么割斷，但是為什么互聯網成功的公司集中在北京、上海、廣東，很大的因素就在于，這種環境下，你站的程度比較高，接觸人的層次比較高，一開始都是畫餅充饑，你畫的餅的比較大，你在很具體，很直接的環境下容易制約你的思維，所以你做東西就做不大，又帶有太多的地域特色，就是那個線太直，因果一步就到了，這樣的東西非常難做。團隊，我知道在座好多多少個人網站，說團隊就我一個，可能加上我老婆平時幫我打打字，不妨從這開始。我們知道雅虎兩個人開始的，Google兩個人開始的，但是當你要準備說要找VC給你錢，給你了一百萬，兩百萬，五百萬美元的時候，你還是一個人加老婆給你打工，那顯然是不可能的。我的體會，一個公司五、七個人最重要，但是五、七個人你都不能找到，你如果沒有這種領導能力，溝通能力、組織能力，你即使拿到錢你也會很痛苦，所以團隊是很重要的。大家現在說，我現在特希望給我錢補課，對不起，前面坐的VC沒有誰當慈善家，把嫌給你當學費付，人家給你錢的時候是希望你有直接的貢獻。剩下當然有執行效率、成本控制，這一切加起來都產生巨大的運營價值。比較典型的例子是攜程和易龍，兩家開始做的差不多，結果幾輪下來以后，現在差距非常大，易龍雖然上市了，但是非常不順，但是公司的運營價值是負的，把他的商業價值和其他的東西統統抵消掉了，哪有做了七八年的公司現在還虧損，沒理由。還有我經歷過的一些公司也是有同樣的問題。

剛才有人說我說話一半人聽不懂，我給你們舉點實例。我在不同的場合上，我個人最看好，最佩服，我要去做我認為我做不到這個程度，是騰訊、百度、攜程。他們在不同的角度上體現了我前面剛才講的東西，比如說創新，有規模，有運營，攜程是最典型的，我認為他的運營上傳統產業拿到任何產業都是不行的，每個漲個百分之幾十，每年分個紅，換了三四個CEO公司照樣走，他是管理上的典范?；ヂ摼W上過去叫水泥加鼠標這方面的創新。百度是屬于十年磨一劍，技術。因為我跟他們都比較熟，劉劍波過去也是我的同事，他們三次要倒閉，三次改商業模式，他們堅持了下來，堅持的結果現在攻擊力很強。當然騰訊，業內現在聊天大家不約而同把騰訊作為是最可怕的，整體核實450萬賣出去，一個小小的IM是怎么做，當時是我的聯眾帶著的，非常感慨，這三家我很佩服，做事情有非常典型的技術派。我覺得大家要想創業的話，這三家公司我勸你們倒數回去，溫習一下這三家公司的成長史，可以幫助你們解決很多很我問題。

我為什么寫了一個校內，這個說話我比較有資格，因為我參與了這個公司，我從五月份介入，十月份賣掉，這個比較切合我們聽眾的實際情況。這個公司去年年初組建，原來也跌跌撞撞自己玩兒過，大學畢業后沒在一個說得出名字的公司工作，幾個人組建的，當時想做社區，又是大學畢業沒多久。大概十個月花了150萬人民幣，都是個人湊的錢，他們都是福建那邊的，家里都有點錢。最高的時候公司有15個人，很長一段時間公司只有三個人，就這么一個公司，從三月份上線，到賣掉的時候三個月平均排名已經到了2000來名。我今天來之前看了一下，他當日排名到了500—700名，注冊人數大概三百多萬，一天不重復的用戶一天到七八十萬。他最漂亮是MPV，今天是平時，平均是36，按一個PV在線一分鐘算，他的用戶平均一天花在上面的時間是半小時，所以十月份當時因為我要接另外一個公司，我把他們給賣掉了，回報是42倍，這是我知道Web2.0轟轟烈烈唯一一個喜劇收場的，還有很多死掉的，還有很多植物人，還有很多抱有一線希望，但是走不上去?？偨Y起來三條，剛才李總也說過，在你實在想不清楚的時候好好抄一個。有人抱怨說他們收到了五六百個MySpeac計劃，中國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家網站能接近MySpeac的結構，表面上顏色很像，但是水下的結構完全是沒有的。我覺得校內成功第一個是比較認真的抄了，想不清楚。一般人開網站都希望注冊越簡單越好，阿貓阿狗上的越多越好，因為有人氣我好交代。他反道而其之，你要么是BPU信箱，他只要真的大學生，不要別的，結果反過來他現在40%的用戶是真實用戶，真實到宿舍、科系還有照片，而且他們還互相檢舉，按照我的統計一個真人等于六個假人，看起來很笨，我知道同時做的像5Q，一個易具，還有獲得大額投資的網站，到現在都已經出局了，我覺得輸在才聰明，沒有生命力。大家可以去體會一下內在的一些道理。

我認為不好的幾個，我也比較了解。博客網，博客網是我在互聯網當CEO萌芽的，后來包裝了以后做的不錯，融到了相當的錢，一千萬美金。現在還剩兩百萬，仍然沒有打平，他開始起步的時候，拿到錢的時候還可以說是以IT從業人士，IT人群為精英的高檔人群，后來他弄了一把木子美，弄的一把芙蓉姐姐，現在你說不出博客網的品位，你說不出與Blog.com有什么區別。三個月員工從30人漲到300人，這種大風車的成長基本上超出了他管理團隊的基本能力。當然商業模式上定位定錯了。我在一個地方說過，你看是把做互聯網所有的做法都犯了，同時并發就是貓撲，你就要能說出的毛病他都有，戰略不清，定位不準，主要資本驅動是資本運作而不是好好經營，也是擴張的飛快，收縮的飛快。大家現在可能最頭疼是VC沒有向我拋來關愛的眼光，其實最痛苦的，你們一定能等到那一天，就是拿了VC的錢怎么過下去，怎么健康成長，小柯現在就在這個階段。第三個豆瓣，豆瓣是我個人很喜歡的網站，但是豆瓣由于戰略、網站結構，對互聯網網民的習性了解，豆瓣現在已經做了兩年多了，注冊用戶40萬，也許你們現在的網站還沒到這個程度，數不在多少，在于成長不成長。一年停滯不前是很致命的。

最后幾句話我個人的想法，我從事互聯網業十幾年了，幾個經驗、教訓。第一個是資金不如戰略。有太多的人說我公司沒做好就是VC沒給我錢，沒找到天使投資。從我個人的體會完全不是這么回事，如果有好的戰略，好的團隊，好的實施能力，錢少有錢說的做法，錢多有錢多的做法，他可以隨著公司成長慢慢解決。如果大家說我現在一切都好節等著錢，我覺得這個錢要么不來，來了也被你早糟蹋掉了。資金是重要因素，但是排在前三名以后，前三名肯定排不到資金。著名陳天小的故事，當年他剩30萬沒錢怎么辦？錢是最容易解決的，尤其是現在中國的資金，就我現在還沒有干，很多人追著說你要干我給你錢，因為我知道錢沒那么重要，究竟干什么，當你花了那么大精力，寶貴的時間，花在一個方向上你沒有把握，不值得，不管是別人的錢還是自己的錢都不值得。我覺得大家如果把興奮點都放在讓陳總下去握握手，換個名片，我覺得不是很合適。你那個東西找最反對你的人，你把他說說服了，你先把你的路數都通一通，真想明白了。我的第二個體會，控制不如合作重要?，F在有太多的小天才，特別是技術小天才，包括商業小天才，都要自己起爐灶，自己拉隊伍，自己控股。我有時候一天見的三波，我聽下來說你們三波合起來搞一個公司有點意思，每個人搞一個公司都有缺陷，但是都不干，都覺得自己了不得，一想我的股權多值錢，百分之百的零還是零，一定要會算術。一萬塊錢的百分之一，和一塊錢的百分之百買的多，這都算的出來，一定要善于合作，全方位的合作。小柯這次等于是給大家搭橋互相認識，我很希望咱們在座的這些人，自己商業理念相近，人品信得過，大家合并一下。

我也不贊成一個團隊做好幾個網站，這些都是費力不討好的事。這個涉及到后來在公司里也一樣，錢非的我老婆拿著才放心，技術總監必須是我同宿舍的等等，這些都是帶有非常原始的。第三，賺錢不如成長重要?，F在如果在座的哪位告訴我說我現在已經打平了，賺錢了，我一點都不驚訝，我深知覺得這是一個負向的消息，這么小的網站，這么小的生意，你的盈利肯定和你發展是不平衡的，你們還在爭取第一波都是。大家都想聽很具體的，從你網站開通之日起算，一年內你進不了排名前三千名，兩年內進不了前一千名，三年內你進不了前三百名都是失敗，你這個交不了卷，你整天告訴VC說我現在自負盈虧了，這是堵自己下一步融資的口子，我不需要錢，有錢也讓你糟蹋了。我說的第一年三千，第二年做到一千，第三年做到前五百，我自己重復做過很多次，我覺得并不是多難，但是他需要各個部分有機整合配合的特別好才有機會。現在2.0做的稍微好的網站全停在一千不動了，一開始看著勢頭還不錯，然后就沒了，三把火完了這個公司就成了植物人了，這是很可怕的事，所以我希望大家的心思在初級階段一定要放在能夠保證他出去，突破瓶頸?，F在很大的瓶頸是排名前一千名，你別作弊，實實在在的做上去，做上去對你有穩定的趨勢，錢是后面跟著來。第四條也很重要，市場公關不如結構功能重要。做這么多互聯網，加起來市場公關費用沒到一百萬人民幣，好東西，特別是在初級階段主要是靠口碑，靠網民帶網民，你如果做到網站沒感覺，需要搞營銷?，F在好多小網站說做完了，我的網站就放在那，我用戶不漲，我現在需要市場怎么做，市場怎么投入才可以弄，這是一個極大的認識誤區。我記得第一輪泡沫的時候有哪個故事，VC逼著你花錢在市場上一定要買路牌打廣告，現在咱們不這么做了，所以別信那個，要相信網站的結構功能，你們的服務本身，有哪個東西才有市場，沒有他也會長起來。我自己跟MySpeac創始人專門聊過，故事完全跟我想的是一樣的，他都做到了，身價好幾億美金的時候沒有花過廣告費，甚至沒有市場部，甚至大家一定要在自己的平臺，我說的平臺就是你的網站上下工夫，如果有點錢把錢放在這，做一點技術，做一點編輯，做一點銷售。謝謝大家！